来怎么听见你在背后诋毁我?”徐篱山哼一声,又说,“曲港和赵尚书喝酒,两人都喝醉了,我把他安顿好,闲得无聊就过来了。”
赵尚书与曲刺史也是少年同窗,有几分交情,如今冷不丁地撞见故友之子,自然要畅聊一番,聊着聊着自然尽兴,尽兴自然就开了酒封,自然越喝越起劲,自然最后都躺下了。
“你们三个小子都是能说会道却有分寸、不会说多错多的,难怪能玩到一起。”雍帝说。
“我们仨那叫一个臭味相投。”徐篱山还挺得意。
雍帝笑了笑,说:“听说曲家小子要参加今年的秋试,我也有意试了试他,比想象中好许多,好好考,明年说不准就能上兰京参加春闱。”
“对哦,秋试!”徐篱山一拍脑门,“我先前叫他来兰京玩,他因着准备秋试拒绝了,结果被迫来到兰京,要耽搁考试了。”
“时间上是不太宽裕,但我瞧他很有自信的样子,倒是不紧张。”雍帝安抚道。
徐篱山笑起来,说:“他自诩文曲星下凡,他们家是祖传的厚脸皮。”
京纾问:“那你呢?”
“我是子承父业。”徐篱山笑着反击,“那你呢?”
京纾想了想,说:“从皇兄那里学的。”
雍帝:“……”
年轻人,谈情说爱不要拉无辜者下水,好吗?
第91章 营帐
围桌简单用过晚膳,徐篱山陪雍帝下棋,迅速连输七局,输家脸面无光,赢家乐趣渐失,于是京纾主动站出来,将徐篱山提溜走了。
“我算是体会到陛下打牌时次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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