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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”徐篱山说,“那你给我梳头发。”
京纾自然答应,其余两人很有眼力见地先退了出去。
半晌,徐篱山收拾完毕,和京纾再次去了紫宸殿。雍帝正在殿前和亭月说话,见两人并肩而来,不禁笑道:“真是般配啊。”
亭月看过去,说:“是很般配。”
“给陛下请安。”到了殿前,徐篱山率先行礼,很没有诚心地说,“臣起得晚了,请陛下恕罪。”
“无妨,不着急。”雍帝侧身,“都进来吧。”
几人前后进入古殿,而后雍帝奉香,亭月燃香,上前分别递给京纾和徐篱山,道:“敬——”
京纾和徐篱山并肩站在大殿中央,对着石像恭敬地拜了三次。亭月上前接过,道:“拜——”
两人撩袍跪上蒲团,一齐磕了三次头。白烟缭缭,先帝的石像静静地瞧着他们,窗外飞鸟啼鸣,仿佛也为他们高兴。
补上第三炷香,亭月吩咐仪仗先行,众人随后动身返回。京纾径自上了徐篱山的马车,周围的人仿佛没有瞧见,没人敢对肃王殿下的无礼说半个字。
“你都不知道来的时候我一个人有多无聊。”徐篱山抱怨。
“所以我来陪你。”京纾让他侧坐,倒下来躺在自己腿上,“或者我们骑马回去?”
徐篱山不赞同,“请随时记住你是个伤患!”
“那就躺着吧。”京纾说,“要不要我给你讲故事?”
京纾所谓的讲故事就是把他以前缉凶、查案、审讯的过程讲述出来,充满了血淋淋的色彩,徐篱山微微一笑,说:“不必了,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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