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面前,“公子还需要什么?”
“不用了。”徐篱山道谢,示意辛年玩自己的去,然后用手捣捣京纾的胸口,“帮我研磨,每个颜色都要。”
“好。”京纾俯身将笔墨台拉到腿边,开始替徐大画师研磨。
徐篱山换了幅长绢,用笔蘸了墨开始作画。研磨小童时不时看一眼徐大师的画作,逐渐发现他画的是这座院子,屋檐顶上的花,树上的鸟,塘中的鱼,廊下的玉铃……无一不生动细致,活灵活现。
雨还在下。
不仅是物,抱着书靠在红柱边的辛年,此时不在但以往坐在院墙上的柳垂,抱臂躺在各大树上的鹊一和十一十二也纷纷浮现出身影。徐大画师还替不常现身于人前的花谢寻了个落脚点,即柳垂所在的墙边,两人一高一矮,四目相对,颇有下一瞬就会打起来的架势。
雨还在下。
主屋前的廊下又多出两人,姿势亲密,发丝相缠,任谁看、无论何时看,都是一对佳偶。
徐篱山盯着绢上那两人,睫毛轻颤,正是感概颇多,突然手腕一紧,京纾拿掉他手中的笔,换了一支,握着他的手最后泼下晦暗细密的雨幕。
天蒙蒙亮,雨稍停了,偶尔滴答雨声。
徐篱山落笔,发出一句实在的感慨,“好长的画。”
“画得很好。”京纾不吝夸赞,“生动,细致,灵活,你的笔下生机昂然。”
“那是!”徐篱山得意地抬起下巴,对京纾说,“拿架子裱起来挂好?”
这是自然,京纾说:“放在书房?”
“可以可以。”徐篱山点头,打了声呵欠,见京纾作势要抱自己,连忙说,“我自己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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