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也抓向了陈戈徒的胸口。
好半晌,他嗫嚅着唇,“疼。”
一直没有好好养过病的身体怎么会不疼。
但从没有人问过他。
从他出车祸开始,他的父亲只是骂他在外面惹是生非,他的母亲从没有正眼看过他。
唯二问候过他的只有黛丝。
可短暂的善意总是很容易消失。
这是陈戈徒第二次问他疼不疼了。
看着王惩腰身轻颤,垂着眼睫的模样,陈戈徒的双眸如墨一般漆黑。
他搭上王惩的腰,在对方猛地抬头、眼神震动的刹那,他将他搂向了旁边的副驾驶。
王惩坐稳之后还没有回过神。
陈戈徒居然有如此稳健的力量。
他的心跳像弹簧一样高高起跳,又不稳定的落下。
这瞬间的心动比任何时候都要来的剧烈。
——
陈戈徒开车将他送到了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