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节

一场合作算是正式敲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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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谈结束之后，陈怀生一定要请他们吃饭。周晏丛应下，带着鸣羽众人下楼，先行去车里等着陈怀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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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楼下，罗闻天去取车，周晏丛和江羽文嘉在旋转门外等待，一时皆都无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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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晏丛在思考。虽说今天陈怀生给了他两个抉择，但其实第二个说来不过是陪衬，拿来倒逼他非要选择第一个罢了。而至于陈怀生为何要这样做，不过是藉机把他拉进来，先看看他的本事，再权衡之后跟他的合作。所以说，今天的事，在一开始就已经被写好了结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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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晏丛想透彻了，对此也并不畏惧。只要不影响到鸣羽，他怎么样都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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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周叔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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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羽忽然走过来，轻唤周晏丛道。周晏丛回头，目光平静温和如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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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周叔叔，要是您为难的话，这事儿就算了吧。本来，这也是我们鸣羽自己的事。”江羽语气平和地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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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无妨。”周晏丛笑了下，拍了拍江羽的肩膀，“如果是别的条件，我自然要仔细衡量下。可现在这个，陈怀生倒也不全然是在为难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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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您就这么相信鸣羽？”饶是一向自负的江羽，也不由得如是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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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信鸣羽，也信我自己。”周晏丛想了想，回答道，又在江羽再次开口规劝前，打断了他的话，“小罗怎么想，你问过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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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问过了。”江羽说，“老罗也是不想把你牵扯进来，但在这之前他跟文嘉跑了几个公司，结果都不太理想。所以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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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便是了。”周晏丛说，“我们都尊重小罗的决定吧。只要他愿意，就选华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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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吧。”江羽耸了下肩，走到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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