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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下幔帐的武承安和在这张架子床外分明就是两个人,明明病弱却不讲道理得很,前头有力气便压制着孟半烟,气得孟半烟拿脚去踹,他又做出一副孱弱无力的样子来,弄得孟半烟只能投鼠忌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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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半程,他没了力气还不撒手,抱着孟半烟哄着她换到上边,到后来孟半烟觉得眼前都模糊了,那人也不愿停下,想从拔步床里逃开,又被他一声紧着一声的阿烟绊住脚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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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只能破罐子破摔,什么理智什么把握都成了一句空话,彻底把自己舍给武承安这个王八蛋,任由他掌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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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整夜了,幔帐外的龙凤烛还没燃尽。闪烁晃动的烛光明暗晦涩,大红的烛蜡顺着烛身往下淌,孟半烟手肘撑起身子越过武承安往外看,隔着幔帐都有些分不清到底是屋外的光还是龙凤烛的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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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哄你。”武承安搂着孟半烟重新躺回自己身侧,“半烟来我身边,是要做侍郎府的大奶奶的,我怎敢误了奶奶的大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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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的还早,我早嘱咐了秋禾,只要今天天没塌到了时辰就进来伺候,再睡个回笼觉,到时候我叫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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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承安也知道自己昨晚上闹得有些过分了,最后一次叫水的时候几个丫鬟连头都不敢抬,就怕看见什么不该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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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了武承安的保证,孟半烟把被子往上扯了扯没多会儿又睡着了。直到天光大亮,秋禾领着两个小丫鬟和翠云翠玉一起进来,孟半烟才迷迷瞪瞪下床,在梳妆台前坐定任由翠云几人伺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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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支钗如何。”武承安还记得昨天晚上自己回来的时候,孟半烟正在挑簪子,是自己打断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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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承安先洗漱完穿戴好,凑近了孟半烟,两人挤挤挨挨并排坐着,武承安打开孟半烟的妆奁匣子认真挑了半天,才捡出这一件金银珠花的凤头钗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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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会不会太招摇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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