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梨:。
气笑了:“你在苦恼什么?”
崔泽上前,带着满身热气凑到郁梨身边:“以后你涂这支口红会想到我吗?”
男人浴袍松松垮垮,郁梨没眼看,心里一句阿西,认命伸出手给男人系腰紧带,而后拿过帕子轻柔擦着头发。
水珠落下,心也变得柔软。
隔天中午一放学郑瑞珍便来接郁梨去见徐宰潭,这种事一般都是她负责,和郑芝荷分工明确。
车上,郑瑞珍时不时看眼后视镜,又什么话都没说,郁梨不动声色。
知道郁梨刚下课还没来得及吃饭,徐宰潭一早点好了菜,郁梨一进门就闻到饭香。
拉椅子递筷子,手边还摆一碗汤,郁梨看得想笑:“有人跟我说,你最听我的话。”
徐宰潭一点儿没觉得有问题:“谁啊,说的挺对。”
说完又觉得不对劲,别是挑拨离间:“郁梨,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。”
脸上不由得带点慌乱,眼睛紧紧盯着郁梨,手里的筷子都捏紧了。
郁梨移开徐宰潭的大头:“这话要真有问题,针对的该是我。”
按照正常人的思维,听到这话不满的理应是徐宰潭,他这么大一家集团公司的会长,却被人说听一个二十岁女人的话,难免有点不屑。
但徐宰潭不,他的思维不正常。
权郁梨的存在比他自身还要重要,只要权郁梨活着一天,他就不会死!
“谁说的?”他要找那人算账。
&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7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