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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催眠自己,画报女郎褪模糊不清的眼就越发清晰,仿佛下一秒她就会从画报里爬出来,像伽椰子那样钻进她的被窝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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毛孔渗出冷汗,蛇攀爬过背脊的凉意实在难以忽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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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张画报女郎的存在感太强,沉明玉想着干脆把它撕下来丢进垃圾桶,她摸索着起身,刚把被子扯下去点,却发现房间里多了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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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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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眼睛已经习惯黑暗,紧紧盯住房间里那双趿着灰色布鞋、穿着条水洗泛灰的裤子腿,上半身隐在黑暗里,记起刚到家的时候,父亲正是这副打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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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晚了,爸爸来她房间做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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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当她想开口询问父亲为什么这么晚会进她房间,身体一震,脸上血色霎时褪得一干二净,眼珠震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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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明玉身体抖得厉害,整个人缩进被窝里大气都不敢喘,一双眼死死盯住房间里走动的...‘人’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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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才,她分明听见黑暗里响起不属于父亲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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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亲虽然经常抽烟,但说话时的嗓音从来没有这么粗粝沙哑,像是硬生生从胸腔、喉咙挤出的声线,更像是年久失修、锈迹斑斑的钟表齿轮,艰难转动时发出的气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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‘他’一直在重复着两句话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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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会不见了呢?你在哪儿啊女儿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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怪异的音调、藏在尾音里难以察觉的古怪笑声,一切都让她无法克制灵魂深处的恐惧,那双腿一直在不大不小的房间里徘徊,如果‘他’真的是父亲,那‘他’怎么会看不见她就在两米之远的床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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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女儿...你在哪儿?我有话想和你说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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