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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两滴绿宝石，问：“又要出去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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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柯黎头也不抬：“去超市买点东西，正好闲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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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以前都是写好清单让阿姨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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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的改变，其实都只出于一个原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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柯遂起身，走到她面前：“我也去，家里呆一天了，出门转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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柯黎用手撑着门框，将垂落的一缕发丝别到耳后，眉头在轻微蹙起之后展开。一举一动，莫不落入他眼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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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走吧。”她仰首对他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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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近年关，超市七七八八摆卖各色年货，琳琅满目；声音也五花八门的驳杂，音响循环数十年不变的新年歌曲，不少人携妻带子，在货架之间热闹地穿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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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来再寻常不过的事，两人却从未体会过这样的热闹，不论是以前，抑或现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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柯黎转头看柯遂，他正推着购物车，在她身后亦步亦趋，穿梭在路人频频飘来的目光之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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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趁早结婚好。她瞥见一个擦肩而过的女人，正牵着她孩子的手，一字一句耐心教他那些年货的名字。她也想和柯遂像这些母子一样，如此纯粹，如此亲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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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柯遂。”她问：“我听贺昀说，他跟你讲订婚的事情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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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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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本来打算这几天告诉你的。”她从冷柜里拿出一瓶果蔬汁，看背后营养成分：“他先说也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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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你们结婚，我要搬出去吗？”柯遂冷不防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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柯黎扣紧眉头，费解看他：“搬出去？为什么搬出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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