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垂是陶年的敏感地带,还有大腿内侧,脚踝,经过无数个日夜精准得出的数据。
既然筹码不够那就再加一个,杨则惟杀伐果断,想要东西不择手段都要得到。
耳垂被吸吮红得滴血,像杨则惟买的红提子。
杨则惟含糊道:“如果不想我发疯,你要给我点甜头,对不对。”
陶年喉结滚动,所有困难他都能克制,他可以装成正常人一样和其他人相处,他可以应对程医生积极就医,他可以解决陶明宗和黎家人,将陶氏稳稳掌握手中。
但欲望是陶年至今无法解决,也无法克制,这是他的弱点,只有杨则惟一个人知道。
半边身子连同脑子都微微发麻,这种感觉即将蔓延全身。
“……”
“杨则惟。”
声音并不像陶年本人一样受人控制的软弱,冷静,空洞,不带一丝情感。
高高在上的神明勉为其难地开口叫信徒的名字。
杨则惟松开陶年的耳垂,也同时松开手,回到驾驶座位上,像个斯文君子一样。
“晚安。”
陶年拿着绿豆沙打开车门安全落地,双腿踩上地有种不真实的感觉。
陶年回到家,徐阿姨从沙发上起身,第一时间走到玄关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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