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痣,很适合戴上某种不可说的圆锁,一只手足以圈住,又或者说扯住铁链将人拖回来。
杨则惟的指腹蹭了蹭脚踝柔软,陶年下意识地想把腿抽回来。
下一秒,杨则惟放开了陶年,躺在了他身侧。
“不闹了,我陪你睡个午觉。”
“……”
陶年并没有睡午觉的习惯,上一次在杨则惟的办公室睡觉是一个意外,也是那段时间唯一一次中午休息。
杨则惟主动掀开自己的衣摆,让陶年看得更清楚:“不睡的话,帮我换个药,药在桌上。”
伤口被绷带圈住其实看不到什么,只有解开的时候才能看到。
陶年看了一眼已经闭上眼睛的杨则惟,眼下带着黑圈,胡渣也没有刮,比一个月前在发布会上的神采奕奕形象不知憔悴了多少。
他下床走到桌前,仔细看着那些药,床上的杨则惟眯开一条缝。
帮杨则惟换药不是一件难事,只是杨则惟一点都不配合。
“躺着换行不行。”
那怎么能行,全压着绷带了,很难解开。
陶年一声不吭,拿了一个枕头放到杨则惟的腰下垫着。
有了操作空间,然后才是开始解开绷带。
绷带只是一个辅助作用,怕杨则惟一点都不注意伤口,随便乱动再次扯开伤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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