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灯光晃眼,陶年再次闻到新的水果味。
天亮,屋黑,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,在寂静的房间发出天崩地裂的声音。
昨晚杨则惟的手机不停歇地响了好几次,被他关机不耐烦丢下床。
陶年睁眼,颈窝处埋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,腰被一只霸道的大手圈着。
手机还在响,陶年不得不伸手去够手机,他一动,就被杨则惟给拉回来,皱着眉将脑袋埋得更深。
陶年轻轻拍了拍杨则惟的手臂,对方才将他放开一点点,不能踏出他的洞穴,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。
陶年拿过手机,发现是徐阿姨打电话过来。
他接通,徐阿姨着急的声音传过来:“少爷,你在哪里啊,不回家也不打个电话回来。”
昨天陶年只是告诉徐阿姨不回家吃饭,事发突然,没有告诉她不回家。
“对唔住徐阿姨,昨晚太晚不记得告诉你。”
徐阿姨听到陶年声音沙哑:“嗓子怎么了?”
陶年临危不乱地说:“昨晚喝太多酒了。”
徐阿姨又在电话里唠叨了几句,陶年也不知道有没有在认真听。
躺在旁边的杨则惟不满意陶年的心思在别人身上,一口咬在他的锁骨上,犬齿慢慢深入。
陶年倒吸一口凉气,徐阿姨关心地问怎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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