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她的身边时,还斜着眼看人。
满眼的傲慢。
一会衙役出来,她就要进去,却被拦住,说道:“大人忙着呢,没空见你。”
林飞鱼说道:“就一会,我问个事。”
衙役还要拦,那县太爷懒懒说道:“进来吧,正好本官找你也有事。”
林飞鱼松了一口气,进门前还理了理头发。
可一身灰扑扑的她改变不了灰扑扑的模样,就算是一个美人,可成天泡在死人堆的美人,光想想就让人提不起精神头来。
县令好色,但他不好这一口。
县令年四十,是个看起来很精神的胖子。他坐在太师椅上,眉眼也不曾抬一下。
直到气氛僵到极致,他才放下手里把玩的佛珠,说道:“你师傅是衙门的人不错,但一非因公而亡;二非在衙门内过世,本官念及旧情,也只能抚慰你三两银子去安葬,多的没有。”
林飞鱼忙说道:“师傅已经安葬好了,我不是来讨银子的。”
县令的面色顿时宽容,笑道:“真是个好孩子,都忙好了吧?”
“劳您惦记,已经忙好了。”林飞鱼说道,“大人,师傅在衙门做了五十年的仵作,他经手的案子,几乎没有人有异议。”
“对啊,秦老汉的技艺可是颇有口碑的呢。”
林飞鱼话到喉咙,县令又说道:“可如今他死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你有什么打算?”
这话堵得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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