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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以小人之心揣度了吧,人家就是胆子大呢。”从善德边压下芭蕉叶边说,“以大人的脾气就没问问?”
“问了,姑娘说她家三代都是开义庄的。”
“哦,那就不奇怪了。”从善德又问,“不对啊,以大人的脾气,就没邀人家来衙门瞅瞅?”
两人笑道:“还是您老懂大人,这会人就在外面溜跶呢。”
从善德点点头:“出去吧。”
两人赶紧退了出去,从善德随即示意验尸官过来提笔记录。
这会林飞鱼随着衙差闲逛衙门,听他将这里吹得天花乱坠,听他将自家大人吹上天。
她满门心思都在那具剥皮死尸上。
根本没怎么听。
剥皮……是活着剥的,还是死了剥的?
那肉是一开始就烂成那样了,还是鱼虾蚕食的结果?
程聿也在想这案子。
谁是凶手?
因什么仇什么恨?
凶手去了哪里,可会再祸害下一个人?
是一人行凶,还是多人?
两人心思痒痒,可如今赵春景在前堂问那船夫和附近百姓去了,他们是不能过去听的。
想到这,不由齐齐叹气。
衙役还以为自己说的不好,忙说道:“二位有什么想问的想说的只管说。大人吩咐了属下,要好好招待几位。可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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