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冥有鱼【探案】 第99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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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又说道，“木棍的敲打声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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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聿说道：“我来的路上石头已经跟我说了这家主人的事。这里是避暑山庄，仆人只带两个，一个婢女，一个伙夫，住在山庄另一边，如果听不见也不奇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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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上山的路只有一条，所以思前想后，以木棍将人砸成那种模样的力道来看，凶手应当是个力气很大的男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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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着又鼓足了勇气探头往里面看，迎面血腥，喷溅的血映照入眼，他的胃顿时翻江倒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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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飞鱼揉揉额头，都两年了啊，从麒麟县到州里，又回到京师大理寺，他还是没习惯死啊死的场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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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程聿缓了缓，还是挪着步子进去查看了现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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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真是个尽责的好官啊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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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是是，少卿大人辛苦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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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庄的两个下人被传唤过来时，吓得瑟瑟发抖，刚见人就跪了下去，喊着“冤枉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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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聿问道：“昨夜丑时你们在哪里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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婢女说道：“在房里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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伙夫也说道：“在房里！我家主子不爱热闹，怕吵，天一黑伺候他用过晚饭，主子就让我们走远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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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半夜没有听见怪声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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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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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聿说道：“我看看你们的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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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摊开手掌，婢女不是做苦活的下人，琐碎事做的多些，所以手掌挺白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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