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叫什么什么御史?”那婆子没读过书,向来只听人御史御史的叫着,也根本分不清其中的区别。
但贾母却并非普通无知妇人,立即接话试探问,“左都御史还是右都御史?”
“左!就是叫左都御史!还有个名儿仿佛叫……叫协办大学士!”
贾母就更乐呵了,“好好好……鸳鸯,给赏。”
“谢老太太赏赐!谢老太太赏赐!”
有那不明所以的小丫头就好奇问,“我听说御史见天儿除了告旁人的状就不干别的正经事儿了,向来是最不讨喜的一个,官老爷们最是憎恶朝中的御史呢,怎么老太太却如此高兴?”
“对呀,咱们家姑爷又人品贵重见不得那些脏的臭的,做了御史指定得到处得罪人,到时候岂不招祸?”
“你们懂什么。”
贾母笑着摇摇头,徐徐道:“姑爷能在巡盐御史那样的位子上一坐十几年最后立大功全身而退,就足以证明他的能力心性,绝非那等鲁莽没成算的。
这左都御史乃都察院的最高长官,可不仅仅只是监察弹劾百官那样简单,科举、大案、巡视各营、参与议折议政……管的事儿多着呢,是真正的实权衙门。
哪怕是索相那样的人物轻易也不太敢得罪了他,毕竟有句老话说得好,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。身处这样的位子,想要整治哪个人都犯不上背地里弄那些花里胡哨的手段,只需盯死了对方、挖死里深挖即可,那些当官儿的能不怕不恨吗?
人活一辈子谁能保证自个儿没有丁点儿错处?便是自个儿没有,个个家大业大枝繁叶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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