壁卧房的沈言灼大抵早被带走,徐珏走回卫生间,将那潮湿的烟拿起,没点燃,就这么塞到嘴巴里,尝不到什么味道。
他在酒店里又呆了一会,洗了个澡,冲洗掉昨天的一切,脑袋依旧晕晕的,头也疼起来。
昨天程燎野后半夜对他实在算不上友好,估摸着是把对沈言灼的生气都发泄在了自己身上。
这股头疼到下午时越来越重,徐珏干脆请了假,休息了一段时间。
一休息,距离农历年末的日子又近了,上头听说了他同成嘉近来好像有些合作,还要他去往成嘉时帮忙带些礼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