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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心她就只能关心这种事吗?
先前的嚣张气焰瞬间消散,半晌,她才有气无力开口:“我前段时间期末,忙得要死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“那你现在考完了,该干的事记得干。”王桦将手中的不锈钢盆重重掷下,说,“马上新年了,让他给你包个大红包。”
任知昭没有作声,低头不看她。
打任一铭再婚起,她就被王桦赶着向他要了好几次钱。道理她都懂,可隔叁差五开口向人要钱这种事,实在是不容易。每每开口,任知昭都心惊胆战,自尊全无,哪怕对方是自己的爸爸。
见女儿露出这种表情,王桦显然不悦了。
“你怎么回事,妈妈都是为你好。”她拍了下任知昭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,“平时没事儿多跟他耍耍嗲,都说女儿是爸爸的小棉袄,你嘴甜一点,他吃这套的,别整天一张烂嘴叭叭的。”
小棉袄吗?都被爸爸抛弃了,还硬往上贴的话,那叫狗皮膏药吧?
耍嗲吗?意思是像狗一样去向抛弃自己的人摇尾巴,以换取一些报酬来补偿自己被舍去的尊严是吗?
她何尝没有那样做呢?这段时间,她何尝没有听妈妈的话去摇尾巴呢?
“我知道了。”她垂下眼,低声道。
显然,这样敷衍的答复并不能叫王桦满意。
王桦“啧”了一声,讲话的音量再次不自觉抬高:“你这孩子,就会跟关心你的人狠,跟你那混蛋亲爹心软。你拎拎清爽好伐啦,他现在自己在外面开课,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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