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春安和弟妹暂时回娘家了。我阿爸只是旧伤复发,染了些风寒病倒了,夫人不用担心。”江南浦说。
江郴也如此说。
宁祯安抚几句,放下补品就离开了。
不知为何,她总感觉江郴父子,性格和宁祯的父亲很像:一颗忠心,性格耿直。
宁祯想要局势安稳,不愿军政府的人再三猜疑江郴和督军的关系。
年关,人心很重要。
盛长裕在驻地,估计得腊月底才回来,宁祯没时间和他商量。
她回了趟娘家。
“……这不是多管闲事,而是维持江郴地位的稳定。江家不能在这么闹下去。旁人不知是他们自家的问题,
只当督军很忌惮江郴,在收拾江家。”宁祯说。
祖母听了,觉得宁祯猜测可能很合理。
“祯儿,祖母有个办法,比你的办法更好,就是损了点阴德。你的办法,成功固然好,失败了风险极大。
我的办法,成功与否,在于人心;失败的可能大一些,但失败了也是悄无声息,下次可以再找机会,不会打草惊蛇。”祖母说。
宁祯:“您说来听听。”
祖母简单说了她的办法。
正如她老人家所言,这个办法,成功了也可能把功劳淹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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