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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长裕住在华安饭店,有两个单独小餐厅,给贵客准备的。
晚饭是他和程柏升吃。
内阁的人都想见见他,他一概拒绝,只说“等开庭”。
盛长裕刚拿起筷子,副官进来说:“太子爷的车队,进了这条街。需要阻拦吗?”
程柏升看向他。
盛长裕:“他不打招呼就登门,架子比他老子还大。叫他滚。”
副官道是。
程柏升:“这次开庭,大总统府筹备了至少三年。他们为了打倒你,把华东四省的实权收回,没少下功夫。”
“知道,还是叛国。听了无数回。”盛长裕冷淡说,“请联军代表来陪审,搞这么一出,真是贻笑大方。”
程柏升:“我觉得,可以见见闻太子爷。咱们试探他口风。”
“不必,懒得见这种宵小之徒。”盛长裕说。
程柏升则说:“闻梁予有点能耐。我这几年不停派人去伦敦,他居然没有留下半张照片。‘闻梁予’被烧死后,学籍也无故被盗。”
“鸡鸣狗盗,不堪入目。”盛长裕说。
他们俩慢慢吃饭。
片刻后,副官又进来,叩靴行礼:“太子爷没来华安饭店,而是去了对面的六国饭店。”
“六国饭店住了谁?”盛长裕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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