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对约翰·布朗进行审判。
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地,弗吉尼亚当局很清楚这只是林肯和约翰·布朗的缓兵之计,再度拒绝了这一要求。
约翰·布朗袭击哈伯斯费里渡口让弗吉尼亚州颜面尽失,在此之前,从来没有哪支武装敢主动打进南方。
无论是出于挽回颜面的考虑,还是出于震慑其他北方激进废奴主义武装的考虑,弗吉尼亚当局乃至整个南方都不可能轻饶过约翰·布朗。
约翰·布朗从北俘虏的那一刻起,他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。
1860年3月7日,一场前所未有的审判在弗吉尼亚州拉开了序幕。
在对约翰·布朗进行审讯之前,弗吉尼亚州已经对约翰·布朗的那些从犯,也就是同伙进行了审讯。
已经完成审讯的从犯中,不少人都主动认罪。
弗吉尼亚最高法院的法庭庄严肃穆,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被告席上的一位衣着朴素,浑身是伤的男子身上,他便是此时此刻让弗吉尼亚州乃至整个南方都恨之入骨的约翰·布朗,今天的焦点人物。
约翰·布朗轻蔑地瞥了一眼审判长威廉·休斯,不屑地望着法庭内这群由奴隶主组成的法庭。
他的脸上没有一丝悔意,只有坚定和决绝。他的身躯挺拔,仿佛是海边坚固的礁石,无惧大风大浪的侵袭。
控方律师首先站了起来,以铿锵有力的声音开始陈述对约翰·布朗的指控。这个控方律师不是别人,正是弗吉尼亚州现任州议长查尔斯·J·菲利普斯。
查尔斯·J·菲利普斯指责约翰·布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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