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叫贴身伺候的人问问,这些天沈姑娘是不是已经有了害喜的状况。”
春蝉一时被众人的目光吓住,下意识地点点头佐证了温大夫的说辞。
沈荼白心里一沉,危机感比卢侧妃才进门时还要重。
温大夫松了口气,破釜沉舟道:“妇人害喜最晚三月,最早也要二月才会出现这等状况,草民自知撞见这等内宅阴私无法活命,可草民要说草民没有诊错脉。”
话落,不等众人反应,温大夫猛地往墙上撞去。
谁都没想到他会如此决绝,等反应过来时,温大夫已经倒在了地上和他一同倒下的还有春蝉。
就在刚刚,眼看着温大夫朝自己的方向撞来,春蝉下意识地在他的肩膀上推了一把。
但她一个小丫头显然抵不过成年男子的冲击力,故而温大夫还是撞在了墙上,但中途为了躲开春蝉扭头,无意中卸了不少力人只是晕了过去并没有死。
春蝉的后背结实的撞在墙上,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。
沈荼白连忙上前将她扶起来,“春蝉,你怎么样有没有事?”
沈荼白将春蝉死死的抱在怀里,哭得泪水涟涟,在春蝉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时,从她耳边低声说了一个字“晕”。
春蝉配合地不再动弹,两个娇弱的身躯依偎在一起,从旁观的角度看去可怜极了。
沈荼白带着三分无助、三分怨憎地抬头,虽未开口,但每个表情都写着委屈。
卢元霜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,一时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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