棉。
李廷寒是个心软的人,为了避免秦红棉被人勒死,他捏着鼻子将人带进了府里。
只是外人不知内情,谈起这件事大多都要道一句王爷风流,又或是说他喜好人妻,诞育过子嗣的妇人更好生育之类的。
沈荼白恍然,一时之间对秦红棉竟多了些敬佩,无论是她有心攀附设计进王府,还是被人陷害进王府却迅速调整身份活的泰然自若,都让沈荼白对这个女人有了全新的认识。
异地而出,她不觉得她能找出更好的出路。
直到赵嬷嬷把府里的局势全都吐露清楚,沈荼白才一脸学到了送赵嬷嬷回前院。
等她再次回到梧桐苑,春蝉已经拖着病体等在了屋里,“这是大夫从布料中闻出的几味药材。”
沈荼白拿来一看,果然和白日里郎中说的几味药相吻合。
这么说,崔家派来的郎中已经知道她是假孕,说出那些话就是在威胁。
李廷寒呢?是不是也已经知道了?
书房
烛火摇曳,男人骨节分明的食指轻轻在案几上敲了敲,跪在堂下的人顿时抖如糠筛。
如果春蝉在这里,一定能认出此刻跪着的人就是方才给她看病的郎中。
“……那姑娘又拿了一块布,问我那上面是不是有药材浸染过,小人把布匹中的沾染的药材写出来就没别的了。”
鹿竹手脚麻利地将郎中写下的药材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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