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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荼白笑道:“姐姐别多心,王爷说了近日长安城里不太平,一会儿只有咱们两个在里面说私房话,若是里面不声不响的进了歹人,无论伤了咱们谁可都晚了。”
沈荼白这话看似是说给崔惜文,实则是说给身后的侍卫听的。
崔惜文仍旧不悦,“说到底,妹妹还是疑心于我……”
“怎么会?”沈荼白连忙打断她的话,甚至亲热的挽住她的手臂,“姐姐对我的大恩大德,我永世不忘,万不能让姐姐有一丝一毫身陷危险的可能。”
话说到这个份上,不用沈荼白吩咐,随行的侍卫便进去将里里外外搜了个遍。
不一会儿,手持捻珠、眉眼慈悲的和尚从里屋走出来。
沈荼白一看这还是个熟人,看向崔惜文的目光不由得带上了些讽刺。
感受到沈荼白嘲讽的目光,崔惜文却相当稳得住,对着周遭的侍卫不满地训斥道:“这是我专门请来诵经祈福的了寂大师,你们怎能把他驱赶出来。”
沈荼白故作天真地嫌弃道:“再怎么德高望重也是个臭男人,我最讨厌了,姐姐就当是为了我,晚些时候再请他为你念佛抄经好不好?”
沈荼白意有所指,满意地看着崔惜文脸上一阵红一阵白,最终狼狈解释:“了寂大师为祖母诵经祈福辛苦,此次招待不周还望大师勿怪。”
了寂念了声佛号翩然转身,一派超然脱俗的模样,任谁都想不到他会在崔家的指使下做那等龌龊事。
崔惜文强忍着气开口,“现在可以进去好好谈谈了吗?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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