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院的事同样心怀不满。
但他觉得那些事与文娘无关,李廷寒看着怀里晕过去仍旧睡不安稳的崔惜文。
文娘定然是知道了崔相做的事,夹在父亲与他之间才会如此为难,想到这李廷寒的目光越发怜爱。
沈荼白要是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,一定会将白眼翻到天上去,人家都逼着你家小妾给你带绿帽子了,你还搁那怜爱呢……
可惜,沈荼白此刻并不知道李廷寒心中所想,她倒要看看崔惜文会如何应对。
大夫要是诊出她有喜脉,李廷寒就算再大方,她也无法再踏进燕王府的大门,要是坦白假孕药的事,花了半辈子在李廷寒面前经营的形象都得一扫而空。
更何况,崔惜文说吃了那颗药,往后九个月都可假做喜脉混过去,沈荼白可不觉得那是什么好东西。
果然,过了大概一息的时间,躺在李廷寒怀里的人开始悠悠转醒,“王爷?我这是怎么了?”
李廷寒怜惜的将她搂在怀里,“无妨,你只是太累了。”
沈荼白冷眼瞧着这一幕。
这时,崔惜文仿佛才注意到自己和李廷寒离得太近,连忙后退一步和他拉开距离,而后两颊涨的通红,慌乱地要离开,“冒犯王爷,实在不合礼制,臣女这就告退。”
沈荼白心里默默竖起大拇指,这演技快赶上她了,“郎中马上就要来了,崔小姐不瞧瞧再走吗?”
“是啊。”李廷寒最喜欢看文娘被他逗弄的害羞的模样,当即出声附和,“你身体不舒服,这么走了让我怎么放心?等郎中瞧过再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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