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理,当晚就将想法说给了李廷寒。
“你要跟我一起去灵州?”李廷寒有些好笑地看着她。
沈荼白却十分认真的点头,这让李廷寒忍不住认真考虑她的话,“这也确实是个办法。”
李廷寒身处朝堂,比她更明白朝堂上的变化。
许多人不想让母后登基,却又迫于母后的雷霆手段不敢站出来,便明里暗里的鼓动他上书,此次母后在登基之前让他往返于灵州便是在敲打。
沈荼白这一胎,他还未放出消息,可一些人已经凑上前来打探。
李廷寒将手放在沈荼白的肚子上,这说不准就是他此生唯一的孩子了,再怎么慎重都不为过,若是将她放在亲信家保护直到生产,倒也确实是个好办法。
次日天一早,沈荼白成功坐上了前往灵州的马车。
冬日里天寒地冻,好在他们行走在官道上不算困难,沈荼白看着窗外的风景没了往日的惫懒。
“这还是妾身第一次出长安呢。”沈荼白看着窗外的景色,眼中尽是稀奇。
李廷寒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,看着窗外缓缓向后的树木村落,好笑道:“不过是枯树荒原有什么好看的?”
沈荼白摇摇头,她不知该怎样形容自己的心情,非要说的话她愿称之为感觉,一种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的感觉。
从长安到灵州,李廷寒有意让马车行的平稳些,故而足足走了九天。
李廷寒又用了一天的时间处理太后吩咐的公务,剩下的五天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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