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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孺人一瞧见她顿时没了声,沈荼白也知道她此刻的情况看起来十分糟糕。
月子里有很多规矩,什么不能洗头、不能见风,沈荼白自认不是特别爱干净的人,可一想想要这样忍受一个月都有些受不了。
也不知那些天性爱洁的人该怎么办?
抱怨归抱怨,沈荼白向来爱惜自己的身体,为了不在月子以后烙下病根她是万万不会犯忌讳的。
只是这样一来,便不太好见客。
许是因为小郡主是王爷如今唯一的孩子,又或是因为他亲眼看见了小郡主诞生的艰难,李廷寒对这个孩子表现的喜爱非常。
跟祝孺人两个一样,每天一有空就来盯着她看,也不做别的只是单纯的盯着她看。
每当他们来时,沈荼白都配合的坐在屏风后一言不发,没有她的邀请李廷寒也从不曾越过那道屏风。
说到底,沈荼白还是介意那天发生的事,尽管她在李廷寒面前暴露了本性,可再来一次她大概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。
她没有那么懦弱,武器在手,她怎会将刀锋对准自己?
“你……”
思绪回笼,沈荼白看着面前欲言又止的祝孺人,“怎么了?”
“你之前说的话还算数吗?”祝孺人话说的吞吞吐吐,要不仔细听,沈荼白都不知道她说了什么。
沈荼白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了怀里的孩子,顿时明白了祝孺人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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