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往香囊里放肚兜的人是想让整个东宫都一起陪葬,便是天花没有传播开来,你伤了女儿,我和太子妃被殿下怀疑,天底下也只有一个人会这样恨我们了吧?”
卢元霜故意打哑谜,沈荼白却一定要让她把话说清楚,“我没得罪过什么人,更不知道这世上有谁会这样恨我。”
卢元霜信以为真,大笑道:“太子妃、未来的国母,哪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,我是求而不得,而有的人是得而复失。”
“若是这世上有一个人比我更不想看到裴家女入主东宫,那便只能是崔惜文。”卢元霜说的掷地有声。
“我不信。”沈荼白当即反驳,“谁人不知崔惜文是清河崔氏出身,她没出嫁之前可是世家女子的楷模,出了名的端庄贤惠,怎么会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来。”
“更何况,她如今已经深陷贱籍,又如何能让人在太子妃亲手绣的香囊里动手脚?”
沈荼白恨恨道:“卢元霜,事到临头了你还想拉旁人下水,从前我怎么没发现你竟这般敢做不敢当!”
“我说的全都是真的,你们都被崔惜文那个女人骗了!”卢元霜瞬间激动。
“什么名门楷模,那不过是五姓七望打造出来哄骗众人的招牌罢了。崔惜文做事谨慎,我虽然没有留下证据,但你尽管去查太子妃的院子里定然有从前在崔家服侍过的下人。”
确认从她嘴里得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了,沈荼白站起身对着门外道:“刚才的话,殿下都听见了吗?”
李廷寒脸色难看的从门外走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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