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明黄色的身影上。
李廷寒跨进含象殿,却在路过皇后身边时站定,即便目光落在沈荼白身上,也不曾再往前一步。
鹿竹却在他的默许下,越过他跪坐在沈荼白身边,“都是奴才的错,娘娘要是因此去了,奴才便是万死也难赎其罪呀!”
沈荼白手上的鲜血尽数滴落在胸口上,在鹿竹等人眼中就像是胸口中刀了一样。
沈荼白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,想要解释,可手上传来的疼痛却让她迟迟张不开嘴。
鹿竹见状哭的更大声了,“娘娘,都到这个份上了,您有什么话就说吧!”
说罢,不等沈荼白反应,鹿竹转过身膝行几步跪到李廷寒身前,“陛下,娘娘她知道错了,求您看在她人之将死的份上,听听她有什么话跟您说吧?”
鹿竹话没说完,李廷寒便大步流星地来到沈荼白身前蹲下,“太医呢?”
“已经在来的路上了,还有一刻就到。”鹿竹擦擦脸上的泪水,但嗓音里仍旧带着哭腔。
“陛下,娘娘她……”春蝉硬着头皮开口解释。
“闭嘴!”鹿竹公公狠狠剜了她一眼,“都这个时候了,让娘娘说。”
沈荼白气的翻了个白眼,狠狠剜了鹿竹一眼,就在她强忍着疼痛想要开口时,却突然被拥进一个炙热的怀抱,“不要死,从前的一切朕都原谅你,不,是求你原谅朕,是朕错了,朕不该冤枉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