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他又从怀中掏出那把银色的小刀,在手中抛玩,漂亮的银色刀花惹出木生的惊叹。
“陆某小时候和兄长相似到,我们的母亲也不能分辨。母亲给我们喂饭,经常给我喂两遍,兄长就饿着。兄长性格自小寡言忍耐,慢慢地比我瘦弱很多,母亲才能分得清我俩。”
芰荷‘噗嗤’一声笑出来,而后羞涩地对陆悬圃道歉。
陆悬圃把小刀一收,满不在意地咧嘴一笑。
仰春也笑,笑完问他:“既然令堂分不清你们二人,又怎么确定谁是长谁是幼呢?”
“这就涉及到陆府的隐秘了,请恕陆某不能相告。”
说笑间,那群人已完全进到衙门中。
仰春目光停在围观的人群上,好奇里面的事情,毕竟涉及到她的印刷坊。
陆悬圃起身道:“二小姐这般好奇,咱们就前去瞧瞧。”
陆悬圃和仰春的气质一眼就有别于其他人,所以当他们靠近时,人群自发地为他们腾出点位置来,仰春得以走在最前。
堂下几人跪着,陆望舒一拍惊堂木,狭长的眸子不怒自威。
“他们所言属实?”
被告的掌柜瑟缩着肩膀,抖成筛糠,磕磕绊绊地吐出几字,“小民…小民冤枉啊!”
跪在他身旁的男人当即扬头冲他怒骂道:“你还有脸喊冤?我们被你胁迫,放弃匠籍成为隐户,你许我们印刷的工钱,还说给我们族田耕种,你六我四的分成,因为是族田不需要交税,你还说让利我们几分。结果第二年,我们就被销了户籍,成了黑户,成了死人。”
“传薪坊共七十六户匠人,共三百九十八口人,都被你无耻给骗了!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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