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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虽然难闻了些,但这个草药不易留疤,止血袪疠气极为有效。”
仰春知道,疠气就是现代的细菌。
但这草药又苦又腥,她捏住自己的鼻头,用嘴巴一呼一鼓地换气。这个动作惹笑了喻续断,他低低笑了一声,声音像浸满月光的桦树在夜风下发出的声音。
仰春被这笑声笑得起了一层浅浅的鸡皮疙瘩,她抖抖手臂,问道:“你笑什么?”
喻续断的笑容更深了,仰春这才发现他气质古朴,但笑起来眼眸弯弯似尖月。
他没有回头,转头从自己的枕头下抽出一个浅蓝色的荷包,仰春细看才发现那是个绣着枯木的香囊。
“草木要做成香料需要晾晒等工序,一时调配不出新的,你若是不嫌弃可以先用我的香囊。”
仰春接过,放在鼻尖轻嗅。
一股草木的清香混合着淡淡的花香传来。
这香囊温热,似乎还带着喻续断刚刚睡觉时沾染的体温。
仰春用力地嗅了几下,直到鼻腔间再闻不到草药的腥苦才停下。她扬起小脸,发出一声长长的感叹的“啊”声,道:“这个香囊的味道比你平日里身上的味道更甜一些。”
喻续断闻言瞳孔幽深,一言不发静望着她。
仰春这才意识到自己下意识说了什么流氓的话,才慌忙道歉道:“对不住啊喻大夫,我没有轻薄的意思,就是我嗅觉敏感……”
仰春越说声音越小,最后尴尬地止声。
什么嗅觉敏感都是胡言乱语,是在他怀里被他抚慰解毒时,高潮无助地向他怀里钻时闻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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