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被她团成一个球,高高抛起,他也随之屏住一瞬间的呼吸。结果她走上了二楼了,那颗球就从半空中落到了地上。
现在,她的脚步清晰而极具重量地,踩着他的心脏,向他的方向走来。
那个声音从轻到重,由小变大,他的心跳也被牵引,随着她的脚步同频。
直到她的脚步停在门口,他的心跳也停了。
‘吱嘎’。
木门被轻柔地推开了一条缝,来人极为有礼地停在门外,似乎是怕打扰。
林衔青竭力睁开双眼,才从那一条门缝里看清楚一截白裙。
轻轻地,柔柔地,飘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