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脚步的沉重,胸口的创伤,箭孔留下的痕迹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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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年之内伤两次,宫承昀,你可真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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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昏沉之中睡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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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日,温别桑没有来看他,他静静地计算着,还有两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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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日,温别桑没有来看他,他静静计算着,还有一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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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日,他早早便醒来,却依旧没有见到温别桑的身影,扫了一眼身旁的漏刻,他意识到还有一个时辰才到足足三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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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,已经退烧了,但大夫不许他出舱门,如今外面刮着风……他几乎要成了病秧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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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时辰后,温别桑依旧没有来看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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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他也许要收拾一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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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又听到了温别桑的声音,似乎在与谁说话,这几日他总是听到这样的声音,可温别桑从未进过他的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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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听着那脚步声越来越近,越来越近,然后,从门口走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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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天晚上,他撑起身体,去看了温别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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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烧对他来说并不是大病,他睡的很沉,没有为他担忧,也没有为他落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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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是极好的。他伸手,指头停在对方的鼻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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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,他便无需担心自己无法践诺,会惹他难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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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离开了卧房,轻轻关上门,一出门,便用兜帽围住口鼻,前往了隔壁的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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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两日后,船靠了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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