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58章

么高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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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开始频繁地试探她的立场，告诉她爱是这世上最没用的东西，让她千万不要沉溺于人类情爱的把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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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，如果爱没有用，她又算什么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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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拂心真的觉得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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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少年时日日不眠不休地修炼制毒时，她没觉得累，和江枕风一战后日日缠绵病榻连呼吸都刺痛时，她也没觉得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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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现在，她真的有些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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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，她甚至在想，自己为什么非要用爱来拴住韩傲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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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可是小柳，是寒鸮，她一身毒功无人能及，本命毒更是无人能解，她完全可以用毒来困住他，为什么偏要用心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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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，也逃不过“心甘情愿”一词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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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她来说，忠诚于萧澜承已经变成了刻在灵魂内的本能，可同时，她又忍不住沉浸于扮演柳拂心，去享受韩傲带给自己的一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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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，当真卑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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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拂心躺在雪地里，她的体温一点点流失，她看着天上落雪，视线逐渐被水雾模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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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耳边回荡着方才那道直击灵魂的哨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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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她和萧澜承的约定，是联系他们二人的法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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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还记得自己将银哨献给萧澜承的那天，那人倚在王座上，修长手指把玩着手里的小哨，笑眼盈盈地问寒鸮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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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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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魂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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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具后的寒鸮微微垂下眼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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