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“我不怕痛,你想怎么做都……”
不等我说完话,阿渝按住我的腿根,重重沉入,将紧致脆弱的肉膜给冲撞顶穿。
阿渝说,为了获取左夫人的宠爱,他需要借助药物。
左夫人重欲,自从尝到甜头,只要左大人外出的日子,几乎每晚都会把阿渝叫进房中。
用药后的阿渝,将左夫人侍候满意离开房间后,从前都要独自忍耐下半夜空烧的煎熬。
我每晚来到他的房间,享受肉体交合的畅快欢愉。
阿渝掐着我的腰,又快又猛的从后方大力操干,我被撞得不得不双手撑着床头的柱子,仰头将呻吟吞回腹中。
我和阿渝同岁,十三岁的年纪稚嫩又气盛,不知足地贪求彼此的给予。
受到药物影响的阳具烫得可怕,在腹腔里横冲直撞,小腹里像是要被热化般,酸软又酥麻。
“啊啊!……”
阿渝将我的单腿举高扛在肩上,俯下身按着我的头用唇舌堵住我的口,又深又重的穿刺像是直捣灵魂,苏爽的我意识涣散,要不是被封住口,我真的憋不住尖叫声。
积累一夜的精液在体内喷发,一股股地注入我的子宫。
我们两人交迭着平复呼吸,我翻身,让阿渝的阳具滑出。
“我们明天要离开了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阿渝摸着我沾染湿液的大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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