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虽不至身损但总有七年之难,叫我等兄弟和睦不可变政令,护好西岐的百姓。
我苦劝父亲不要去,或者换我去,但父亲说这一劫乃是天数所定,断不可逃,我等听他的话即为大孝,不要多生别的事。”
姬发听完失神良久后摇头叹了口气。
当他说反南伯侯后丝毫不敢停歇,一路飞往姜国凭借三寸不烂之舌游说东伯侯。
却没想到他搞事的时候那位师兄也没闲着,给他来了一手釜底抽薪,将他父亲拿捏在了手中。
他父亲在朝歌他们西岐便投鼠忌器,无法与东南三方形成联盟,更不敢有所动作。
“被动!太被动了!气死人了。”
姬发走来走去最后叹息一声:“后面只能靠鄂伯父他们那边了。”
伯邑考看着姬发,几番欲言又止,最后忍不住道:“二弟,不是你为何非要生事,搅乱天下,让百姓陷入水深火热的战乱中,让他们安居乐业好好活着不好吗?”
“愚蠢!迂腐!傻子!”
姬发毫不客气道:“天下本就是弱肉强食,强则强弱则亡,似我们这等大诸侯永远都是君王的心头大患,你明不明白?
殷商如虎,只是这只虎如今快要老死了,要是等他恢复元气那死的就是我们了,你懂不懂?
商王想对我们动手很早了,从帝辛他爷爷那辈甚至更早就想了,可是他们为什么没动?因为我们西岐强大起来了他们吃不下而已,不然哪还有你这位世子悠闲抚琴的日子,你知不知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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