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自一人历练多年、心性已经磨练地很稳重的大姑娘,一时间也被这阵仗整得目瞪口呆。
片刻后,她笑了,对着四周一一抱拳过去,并不言语,只是带着一贯窝里横外面怂,以至于现在面露怯色的李槐,径直去了师傅开在异乡的那座酒铺。
到了目的地,门口竟站着一名她认识的青年,正看着她,有些腼腆地笑着。
“好久不见,裴姑娘。”青年好像有些紧张,“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,我叫刘幽州。”
裴钱顿时一个头两个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