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噗通,那人又没声了。
阿玳对这样的控诉早已司空见惯,却在听见‘并非良家男儿’时腾起一股悒悒,“阙庭的人是蝗虫死不完么?连着来了三天了,真是不让人消停……”
乐音声逼近,一个阴柔男声恻恻笑起,“哈哈哈哈,你居然以为我们是阙庭的人?我们能找到你还是拜你身后那位娘子所赐~”
而弱水脑子嗡鸣之间,模糊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怔了怔。
蓬莱洲?阙庭?那是什么东西?
阿玳怎么又成了十五?弑师是真的么?
为什么又说找到他是拜她所赐?
这些问题像沸石投入冷水一般,炸的她本就昏昏的脑子越发粘稠滞涩,不过这都比不上身体里传来眩晕曛热的感觉,小腹里似是有一把烈火在熊熊烧着,烧的她两眼发花,湿漉漉眼睛迷朦的看向转过身来的阿玳。
显然阿玳也看出她的异样,赶紧俯身将她从地上抱起来,手掌抚着她后心,一股清凉的气力从背上传来,在四肢五脏里游走,外面锐利刮骨的琴萧声也像是被罩子扣住一般,变得朦朦胧胧。
脑中魔音骤然减弱,身体里的温度随之降下来。
弱水这才舒服地蜷靠在他怀中,想到外面人说的话,连忙表明自己清白,“他说的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“嗯,阿弱我知道。”阿玳抱着她的手紧了紧,清透的眼眸却沉下来,看向高窗时划过一丝凌厉。
他抱着弱水几步来到那尊木像前,白皙如玉的手伸向木像头颅,弱水随着他手看去,这才发现她之前一直依靠木像的怪异之处——木像是没有五官面容的,面雕密密麻麻的凸起圆珠,只有额间平整,却露出一线红痕如刀斧劈开般诡异惊心。
阿玳在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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