练后再参与进朝廷的核心权力圈子。
而他们被外放的这三个郡国虽说处于中原的膏腴之地,但治理起来倒也并非那么容易。
前任济北相是汝南袁氏的袁遗,前任沛国相是汝南袁氏的袁忠,前任鲁国相则是配合张举、张纯谋反的陈蕃之子陈逸,恰好有三个空缺供三人外放。
既要清除袁氏遗毒,还要面对国中林立的世家豪门,担子可一点都不轻,同时沛国与陈国比邻而居,鲁国和济北国距离陈国也不远,也都要防备着那位陈王刘宠。
一张对刘宠布下的罗网已经布好,现在就看那刘宠能蛰伏到几时了。
他忍一年,刘辩就在一年后安排中军实战演练。
他忍两年,刘辩就在两年后安排中军实战演练。
他忍三年?
不好意思,孤和渴望建立功勋的将士们都忍不了三年。
就在刘辩陷入思绪之中时,乘舆不知不觉间已然行驶在驰道上,穿过南市和太学,又经过观星的灵台和祭天的明堂,驶过洛水浮桥,终于抵达了伊水河畔的那座受禅台前,乘舆外的喧闹声将刘辩唤回了现实。
“唉,孤以为自己应该没那么激动和紧张的。”刘辩叹了口气,坦率地承认自己还是难以免俗地心绪不宁了。
高望则是笑着打趣道:“奴婢还以为殿下当真是不在意这皇位呢。”
刘辩白了高望一眼,没好气道:“真不在意孤还这么操劳作甚?”
踩着马凳下了乘舆,刘辩深吸了一口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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