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此刘辩是能理解的,谁不愿意当一个堂堂正正的清流士人,为人所赞颂,谁又喜欢被人骂作阉宦走狗?
但你想洗白,不该拿国家的利益来作为投名状。
就这番说辞,怎么可能是一向不善言辞的张喜能说出的?
恐怕是背后有人指导,而且是在当初朝中传出盐铁官营之事时就准备好的。
呵!
刘辩冷笑了一声,但并未评价郑泰和张喜的论调,就这么坐着,似笑非笑地看向张喜。
张喜和天子对视了一眼,突然心中有些不宁。
但六条陈辞都甩出去了,投名状都纳了,他也没有后退的路了。
不过刘辩表现得很平静,他没有急着收拾张喜,自有人会充当他的嘴替的。
真当他的侍中寺只是摆设?
但不料侍中寺这边还在决定谁先上场,有一位让刘辩意想不到的朝臣手持板笏,张口就是一套熟悉的丝滑连招。
郭图手指板笏,指向郑泰,面向天子道:“国家,臣弹劾民曹尚书侍郎郑公业,其人家富于财,在河南尹开封县有上田四百顷而食不足,据察乃因其阴蓄死士,有谋反意!”
“此僚曾是袁氏故吏,定然是汝南袁氏的余党,臣请夷其三族!”
郭图冷厉的眸子扫过满朝百官,死死地落在了郑泰的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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