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了大礼,“诚恳”道:“国家,臣方才脑中灵光乍现,顿觉己身之谬误。《诗经·小雅》有云‘溥天之下,莫非王土,率土之滨,莫非王臣’,臣以为然也。既然天下的盐铁矿山本就是天子所有,那天子收归己有,又有何妨?”
“而且臣以为家中经营盐铁者当避嫌,为免再有同僚误以为臣有私心,因此臣愿将开封郑氏在昆阳的盐土和舞阳的铁矿尽数归还朝廷,以示臣心中绝无私利!”
“臣以为凡是反对朝廷盐铁官营者,皆当效仿臣的做法,将家族经营的盐铁产业归还天子,否则谏言反对盐铁官营者便是有私心,是谋私利,非正臣也!”
郑泰话音方落,一众反对盐铁官营的朝臣突然齐齐看向他。
没想到啊没想到,你郑公业这浓眉大眼的家伙也叛变了!
这群反对盐铁官营的有几个不是或直接或间接经营了盐铁产业的?
将将家族经营的盐铁产业献给天子才能发表反对意见,那和支持天子盐铁官营有什么区别?
这犬入的这是掘我们的根啊!
“郑公业,前倨后恭,你竟能如此厚颜无耻地说出‘又有何妨’?当真非人哉!”
张喜怒了,你当先锋站出来反对的,我在背后顶着天子的压力坚定不移地挺你,结果你叛变了?
而且你自己投献盐铁产业,还要搭上我们?
“张尚书,何谓倨,何谓恭?”郑泰转过身看向张喜,嘴角咧起一抹讥笑,道,“充当阉宦爪牙为倨,而改换门庭为恭乎?”
郑泰十分瞧不起张喜,虽说张喜这位民曹尚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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