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做的他都已经做了,小农社会终究是摆脱不了靠天吃饭的致命弱点,剩下的就只能交给那冥冥之中难以捉摸的“天意”了。
然而,他还没来得及多感慨片刻,一份来自冀州刺史张延的紧急奏疏就送到了乐成殿内,这竟是一封请罪奏疏。
刘辩刚开始还有些纳闷,请罪奏疏?
莫非是内附的乌桓人作乱,侵入了冀州北部劫掠?
刘辩展开奏疏,目光迅速扫过字句,只看了几行,他的脸色骤然变得铁青,握着奏疏的手指也因用力而骨节泛白。
未待看完,一股难以遏制的怒火直冲头顶,猛地将奏疏狠狠掼在地上,发出一声沉闷的重响。
“废物!”
刘辩的怒吼如同惊雷般在殿中炸响,天子的震怒自然是会让人感到惶恐的,一众侍中寺的官员们即便多是天子的潜邸旧臣,却也纷纷低着头处置手中的事务,生怕触了天子的霉头,但眼角余光却忍不住瞟向盛怒的天子。
天子虽然偶尔也会发脾气,但如此雷霆之怒实属罕见。
上一次这般震怒,似乎还是并州南匈奴、凉州羌胡连同泰山郡张举、张纯几乎同时造反之时。
而像今日这般当众辱骂臣子为“废物”,更是破天荒头一遭。
只不过无人敢上前问询,天子威严日甚,暴怒之时谁敢轻易上前?
侍中寺的四位侍中里,与天子最为和睦的贾诩如今还没回到雒阳呢。
&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4页 / 共10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