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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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呸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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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有一个办法。”杨姐说，“赎金100万。告诉我，你家人的联系方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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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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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钱赎身，也不肯卖命给我干活。你说你会怎样？”杨姐走过来捏住程望海的嘴巴，把滚烫的烤肉肉掖进他的口腔，用力合上他的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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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望海抵抗着杨姐的手不愿咽下去，他不想在碰她的任何东西。杨姐捏住他的鼻子，程望海感觉无法呼吸，他一口吞下那块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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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，这就乖了。”杨姐松开手，她笑着问““好吃吗？”梁若安的味道怎么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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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望海浑身颤抖起来，胃部剧烈的翻腾着，不停的反酸水上来。他嘴巴发苦，鼻腔发干，愤怒像是沸腾的水，一个泡接着一个泡冒上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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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入会仪式。吃了肉你就是狼，不再是羊了。当然，前提你要被驯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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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滚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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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现在最有价值的，就只剩下你这张脸。如果不加入我们，那就只能被卖到顾家。”杨姐的脸上露出轻佻的讥笑，轻声道，“被干到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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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望海朝杨姐脸上吐口唾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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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姐弹弹那电子香烟，她优雅的用手背抹了抹脸上的唾液，说：“还真有客户专门喜欢你这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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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姐冲着身后的男人向下转了转手指，两个东南亚大汉走进来把他从冰水中捞出扔，在他的脚上扣上了沉重的电子环。她手里拿出一个像车钥匙一样的按钮“哒”的按一下，程望海的脚部过电，炸裂般疼痛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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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顾家军的控制环，怎样？”杨姐问，“改变心意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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