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章

记忆都枯竭了，他变成了一个机器人，他变成一个按照屏幕指示操作的程序化物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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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一声“嘀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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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带鸭舌帽的卷毛的形象出现，他说：“我看了你的资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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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望海麻木的站起来转了一圈，然后一件件的脱掉衣服。所有程序到最后的目的都是这个，他们要看他们的商品，从里到外。他对他们的喋喋不休和虚伪矫饰感到厌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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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说，让你说点有意思的。”鸭舌帽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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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望海清清干涩喉咙道：“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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鸭舌帽问：“你喜欢做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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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望海对这样的问题深感疲倦。他无力的盯着虚空，只想让这一天赶快结束。电击从大腿蔓延开来，越来越大，直到他两腿快要失去知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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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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屏幕上出现红色警告标志：【“按照竞拍人要求做！”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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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流出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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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游泳。”程望海浑身冒着冷汗，他喘着粗气眼睛望向别处努力不做出恶心的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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屏幕里的人物手点着按键。过了一分钟，玻璃门打开，武装人员推着运送车将银色托盘放到地面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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鸭舌帽说：“我给你点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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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望海盯着托盘，他打开过无数托盘，里面各种各样的东西都出现过，满足这些有钱人恶心的幻想......这次又是什么玩意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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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打开。好东西。”鸭舌帽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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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望海冷笑一声，他打开托盘盖子，一块热腾腾的红薯出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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