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99章

李燃瞪着眼睛，说：“你用我的身体，我把我的身体给你。我允许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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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望海摇摇头说：“不。你的身体属于你自己。好好爱惜，不要给任何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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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借口！！！”李燃吼道，“你既然因为喜欢我，你曾经做了这么多坏事，为什么不能再多做一件？你去叛军基地杀了那么多仿制品你都没有犹豫，为什么现在你换一个身体你却不愿意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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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李燃，当时我怒火攻心，失去了理智，才去追杀你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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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望海，你退缩了！！！”李燃一针见血的说，“大学的时候，你跳进冰城的河里。在镜面屋里，你拿刀割腕。现在，你等着死亡来敲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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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...累了。你也长大了。”程望海很久没有这么长时间的说话，他的嘴部的肌肉开始酸痛起来，“我想闭眼休息一会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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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累了？”李燃的眼瞳颤动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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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望海想着从李燃重生以来，他每天都过着惊心动魄的日子，他失去了一个个亲人，他终于等到李燃长大，他无比的疲倦想要休息，哪怕这休息是死后长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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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我想休息。”程望海说，“我这个平凡的人类力量也有用尽的一天。你是十级特工，你是永生之人，你可以自己走接下来的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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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和我在一起感觉到的疲劳，超过了喜欢？你厌倦了，你觉得不值得再为我活下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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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燃丝毫没有留白，他的话坦诚的让程望海心头一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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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望海握紧拳头说：“我尽力了，李燃。我尽力爱你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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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没有尽力！”李燃盯着程望海眼睛发红，“你没有尽力！你若是尽力，你会想方设法的活下去。你要收回你的爱，用我根本无法阻止的方式，你要提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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