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儿不一样了?
“上回我问过哥哥,府学里有多少秀才,考中举人的有几个,考中进士的有几个,让哥哥讲!”
李小囡指着李学栋。
“少得很!听说前头三科九年,一共只考出了四个举人,进士只有一个,九年,一个!先生讲,本朝科举特别难考。”李学栋急忙答道。
“大阿姐总想着人家对咱们好,是为了哥哥能考中举人考中进士,当大官当宰相,我觉得别人没这么想,是大阿姐太敢想了。
“人家对咱们好,就是因为哥哥现在是位秀才公,那洪家,不就是因为考出了一个秀才,才不得了起来的吗?”李小囡看着李金珠。
“阿囡这话讲得对。”李玉珠表示赞同。
李金珠沉默片刻,嗯了一声,“就算是这样,阿拉也不该拿人家四五百两银子。”
“洪家这四五百两聘礼,从洪家抬过来,也就是隔上两天三天,就又抬回他们洪家了,是吧?堂翁翁那四五百两,你没听大堂叔讲啊,他们也要搬到平江城,还要在平江城开铺子做生意呢,以后肯定用得着哥哥这个秀才公身份的。”
见李金珠眉头好像拧得更紧了,李小囡话风一转。
“大阿姐要是觉得不该拿,那就当是咱们借的,以后等咱们赚了钱,直接还银子他们要是不收,那就等大堂叔家艾叶姐姐出嫁的时候,或是堂翁翁过生辰的时候,送厚厚的礼,还上这个人情就是了。”
“阿囡这话讲的有道理。阿拉家跟洪家算不上门当户对,银珠嫁过去受气怎么办,这事体阿拉两个愁过不知道多少回,要是能有这小一千两银子的嫁妆,银珠也算有些底气。这个人情,阿拉记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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