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“昨天那群农人打架,应该是领头的重复唱,或者跳唱了,这就牵涉到人工和得水多少,也就难怪要打架了。”
潘世易听的津津有味,顾砚也听的专注,仔细想了想,笑道:”这和挽花歌道理相同。”
三个人说了没多大会儿,石滾就带着换了一身新衣裳的黄显周再次进来。
黄显周进门就长揖到底,直起身,没等他说话,顾砚就摆手道:”不用谢,坐下说正事吧。“
”是。“黄显周有几分尴尬的笑着,坐到椅子上,看着一直看着他笑的周沈年陪笑道:”世子妃指点过我,可我还是没学会。”
“黄先生是个实心做事的人,世子爷只看黄先生做事,别的并不在意。”周沈年笑道。
“盐官县丝绸行的事查得怎么样了?”顾砚问道。
“下官手里能用的人不多,查到的有限。一是范升安的三子原本在府学附学,一个月前被清退回家,说是附学不合规矩,说是范升安往府学去了四趟,也没能让他三儿子重新回去府学;二是范升安的大女儿说是和丈夫生气,在范升安服毒前,已经在娘家住了一个半月了。
“除了这两件事,别的,范家织坊一切正常,盐官丝绸行一切正常,盐官县该从范家和丝绸行收的税银丁夫和之前没有任何分别,现在也不是要催收田赋丁银的时候。”
黄显周一口气说完,带着满脸歉意看着顾砚。
“你觉得范升安为什么服毒?为什么要到海税司门口?”顾砚问道。
黄显周欠身答道:“下官仔细询问过目睹范升安服毒的人,说范升安往海税司过去的时候脚步拖沓,神情晦暗呆滞,在海税司门口站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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