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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轻渔第二天没有去公司。
他睁眼时已经是下午了。勉强起身,只觉得浑身哪里都痛,下半身木得不像是自己的。
脑子也钝得厉害,花了几分钟时间才把昨晚的事情理清楚。
这时邵言正好捧着食水进来,见他醒了,心虚地垂下眼。他把端盘放在茶几上,把上头的水杯拿过来。
顾轻渔推开邵言试图喂他喝的手,自己接过来喝。
温度适口的蜜水很好地缓解了他嗓子里快要冒烟的干涩。
他连着喝了好几口。
等他喝足,邵言试图接过水杯,仍被避开了。
alpha的手顿了一下,低声喊:“先生……”
顾轻渔坐在床沿上,自下而上地看了他一眼,道:“跪下。”
被滋润过的嗓音依然很哑,仿佛被砂纸刮过。
高大的alpha略显犹豫,之后双膝弯曲,矮下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