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邵言想争辩几句,话到嘴边,却只是一句:“您最近很累。”
顾轻渔看了他一眼,冷冷说了句:“惺惺作态。”
邵言喉头动了动。
卧室门发出轻微的“咔哒”一声,先生没有等他,先下楼去了。
邵言看着穿衣镜里的自己,他身上穿着睡袍,敞开的领口有几抹深色印记,那是他们之间极尽亲密的证据。
但先生的话,令他从美梦中清醒。
他还没有原谅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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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轻渔下楼打了几个电话,确认今天的工作确实都被安排妥当。
邵言通过线上联络众人,没有表明身份,其他人都还没察觉出有什么不对。
顾轻渔自然没拆穿,旁敲侧击之后得了自己想要的答案,便挂断了。
原本安排紧凑的一天,那么多事被对方用一半的时间处理了,顾轻渔并未因此反思自己的工作效率。只因这些事儿原本也不是他的专长,也不必是他的专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