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静静按了一会儿,再将他手里的针管接过来,一起丢进垃圾桶。
顾轻渔不是第一次撞见邵言给自己打抑制剂了。
平日里倒也还好,但他的情热期、邵言的易感期,两人都很难从对方身上得到真正的满足。
顾轻渔自己,偶尔也会背着对方,偷偷补充一些抑制剂的。
毕竟,这个事实对于彼此固定伴侣的身份,确实不太上得了台面。
显得自己很无能似的。
面对眼神乱飘不知道看哪里好的alpha,顾轻渔苦笑了声。
他轻轻吻了吻对方,低声提议:“再来一次?”
……
临睡前,邵言搂着顾轻渔,声音里都是柔情,他问:“先生,我能不再喊您先生了吗?”
顾轻渔被透支了所有的体力,慵懒地靠着他,反问他:“那你想喊什么?”
在邵言开口之前,他先警告性地盯了他一眼。
“先说好,太恶心人的不行。”
邵言闷闷地笑了声,才低声说:“阿汐。”
顾轻渔愣了一下。
“阿汐,是先生的小名吧。”
顾轻渔有点恍惚。
很久,没有人喊他这个小名了。
阿汐,是他的母亲,为他取的小名。
顾轻渔回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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